来,思忖着绣个什么花样。
邢慕铮竟也跟着进来了。他一进来,钱娇娘与清雅都抬头古怪地看向他。邢慕铮却神态自若地走到钱娇娘自西厢房搬过来的摇椅上坐下。双手撑在脑后,摇椅一晃一晃,很是惬意模样。
姐妹二人的表情就更奇怪了。清雅叫了一声侯爷,邢慕铮嗯了一声。清雅看向钱娇娘,钱娇娘对清雅摇了摇头,叫她只当没看见。清雅重新做活儿,只是身侧那道视线直直锁在她身上,她就像身上长了刺似的,浑身都不自在了。
邢慕铮就奇了怪了,怎么还有这么不长眼的丫头。主爷都进来了,人居然还不知道回避。
钱娇娘停了手,皱眉在邢慕铮与清雅之间来回。
气氛越发地怪异,清雅也剪不下去了,她再次看钱娇娘,钱娇娘这回对她使了个眼色,清雅便施施然出去了。
邢慕铮好歹没有跟着出去,慢慢地在摇椅上一晃一晃,半阖着眼,这回盯了钱娇娘瞅。那修长的天鹅颈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邢慕铮沉迷其中,无法挪开视线。
山楂端了一碗茶与一碗甜汤进来。她将茶端给了邢慕铮,邢慕铮回过神,对她说了两句话,钱娇娘没能听个仔细,只听见枸杞什么的,许是他要他的茶里要用枸杞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