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他此等莽夫是不明白她的高洁之举,爽性将小衣往自己袖里一塞,出了门去。
堂屋里李雁与冬生、山楂摆好了饭桌,邢慕铮叫住往外走的钱娇娘,钱娇娘转过头,笑眯眯地道:“侯爷你多吃些,我已经与丑儿定儿吃过了。”
“我几时叫你吃饭,我有话问你。”
钱娇娘也似有所想,她顿一顿,笑问:“什么事儿?”
邢慕铮指指身边的位置,拿了一个大肉包子咬了一口。待钱娇娘走到饭桌边坐下,他已经将一个肉包吃完了。邢慕铮一连吃了五个肉包,其间还喝了一碗鸭血汤,吃完喝罢才接过冬生的湿毛巾擦了擦手,摆手让人都退下。
钱娇娘默不作声地看他做完这一切,盯着桌上摆的玉米棒子,好似它能开花。
邢慕铮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总算开了口,“丑儿……这段时日学业如何?”
钱娇娘愣了愣,她着实没料到邢慕铮一回来就问丑儿的学业。事关儿子的正经事,钱娇娘也不含糊,“我看进步许多了,会背诵的文章多了许多,也说得头头是道,大字也写得比先前好些,想来曹先生很是不错。”
邢慕铮点头,他原不过是想与钱娇娘寻些话,若真要问丑儿学业,他大可直接问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