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傻了眼,丈夫卧病在床,做妻子的就这么走了?这侯爷夫人便是这般好当的么?
翌日邢慕铮醒来,摸摸自己额头,烧已退了泰半。他昨夜一会儿梦见自己又被蛊控制,一会儿梦见娇娘对他盈盈微笑。他吸了口气,鼻息间四处是娇娘的香气。他轻喟一声,问夫人在哪。李雁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夫人起来了还没来看他。
这会儿钱娇娘正与早训归来的邢平淳和李定吃早饭,来当值的冬生招娣在一旁伺候。两个娃儿匆匆啃了好几个肉包子,囫囵吞了一碗粥就背着书包跑了。他们若是去晚了,先生会拿戒尺打掌心的。
李雁寻来,说是侯爷醒了,正找夫人呢。钱娇娘听了也不着急去,慢悠悠地吃了早饭,又拿了狗食去西厢房喂独眼狗。独眼狗已经睡醒了,正抱着钱娇娘给它做的绣球用牙啃,听见人进来扔了绣球就要往床底躲,一见是钱娇娘,它停了脚步,直愣愣地盯着她。钱娇娘将狗食放在地下,手里拿着它爱吃的零嘴一晃一晃地引诱它。独眼狗立了一会,慢慢地挪到她身边,用嘴咬走她手上的零嘴,坐在地下啃起来。钱娇娘小心翼翼地摸向它的脑袋。独眼狗啃东西的动作停了一停,而后继续用爪子抱着去啃。钱娇娘唇角上扬,温柔地叫着乖孩子乖孩子。待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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