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叫了两声。邢慕铮自鹰腿取下一小卷密信,并没有看,而是将其收进腰间。他吩咐李青去拿肉来喂鹰,这头李青刚走,那头阿大牵了马走来,往马车上套。
“表哥,你不能这么做呀!”田勇章回过神来,大声嚷嚷起来。
田碧莲早就被烈雷吓得退了好几丈,听了也跟着喊道:“对呀,表哥,你不能火化了我爹娘!”
钱娇娘心中暗惊,她侧耳倾听,只听得邢慕铮在外头道:“为何不火化?我听你爹说,田家已在几年前全都迁至叶山,你要送你爹娘安葬,此去路途遥远艰难,拖着两副棺材,如何能成?”
“可是,可是这事儿还未查清……”
“田勇章!”邢慕铮突地怒喝,“管好你那张口无遮拦的嘴,我的妻子也是你可信口雌黄的人么?”
田勇章吓得一抖。
“二十岁的人还是个废物!爹娘死了,非要拉一个人出来陪葬么?我的妻子平日里对你们还不好么,你们究竟安的什么心?”邢慕铮厉声道,“要么将你爹娘火化,我出盘缠送你兄妹俩回乡,要么就将你爹娘的尸身放着,等人调查清楚。要是让我知道你嘴里的有一句谎话,我就要你好看!”
田勇章一听就吓破了胆,表哥若真认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