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卸甲还乡,不再是将军。”
陈卓这才记起邢慕铮已交还虎符,天家御赐定西侯,他起身改口称道,“定西侯爷,下官斗胆,不知此处发生何事?”
邢慕铮轻叹摇头,张了张嘴,却是偏头与钱娇娘道:“夫人,你来说罢。”
钱娇娘微微一僵,指甲刮了刮指腹,才颤着声擦了擦眼角,道:“陈捕头,这儿是我公婆的坟前,这地下死的是我婆婆的亲妹与亲妹夫。他们远道而来,原是来走亲戚。并且他们未曾见得婆婆最后一面,便要来桂县拜祭我公婆。我婆婆与姨妈本是孪生姐妹,感情本就与一般姐妹更深,我婆婆说当年十里八村的,谁人不夸赞她们姊妹情深。姨妈也是一说起我婆婆来就伤心垂泪,不想今日过来,更是煞不住了,哭得肝肠寸断的,我还未反应过来,姨妈她就……死了。姨父眼见姨妈不对劲,跑过去一看姨妈死了,他俩夫妻情也深,怕是也痛苦不已,随姨妈去了。”
钱娇娘说罢,掩面哭泣,“陈捕头,你说这叫什么事呀,我可怜的姨父姨妈,竟就这么去了!”
陈卓办案十余年,不是没见过伤心过度一命呜呼的,只是头回见这一死死两个的。妇道人家也就罢了,这男儿汉子也一伤心就死了?况且邢侯身后站着的应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