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道:“属下去查了,死的是本地的一个泼皮,名叫李显贵,平日里不学无术,就爱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邢慕铮闻言目光如炬,“你是说……”
“奴才想着应是这么回事,那李显贵欺这家中没有男人,就夜里进来偷钱,许是被夫人和老夫人发现了,将他打死。”
邢慕铮摇头,“娇娘不会这么鲁莽行事。”她看似粗鲁无章法,其实心里有数,若只是偷钱财,家有老又有小,娇娘兴许会等到第二天去报官,这样才万无一失,除非……邢慕铮握紧了拳头,除非娇娘到了不得不杀他才能自保的时候。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只是属下还查出,李显贵家里有个姐姐,正好是当时县官的宠妾,怕是夫人与老夫人也知道,因此恐怕县官包庇,公报私仇,便带着小少爷逃走了。属下听原来这附近的邻居说,两三天没碰见夫人和老夫人出来,又听不见小娃儿啼哭,后来有人带着一群人破门而入,才发现了李显贵的尸体,夫人和老夫人不知道去了哪儿,”李青道,“这事儿现在还是衙门里一桩悬案,那嫌疑人上头,还写着夫人的名字!”
邢慕铮面色冷凝,他缓缓点了点头。
李青问他,“大帅,这事儿,夫人就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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