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时嫌衣袖碍事总卷袖子,但腿还从未叫人瞧了去……除了邢慕铮。
这会儿就好像有千万条小鱼在水底碰她似的,钱娇娘浑身不自在,脚趾在水下蜷成一团,她低喝道:“你别看!”
邢慕铮微仰下巴,“你是我的妇人,我为甚不能看?”
面无表情,言语却狂妄嚣张,叫钱娇娘直想拿泥巴塞进他的嘴里。谁还是他的妇人,让她下堂的是他,现在翻脸不认的也是他,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侯爷怎么还像个中蛊时那傻子似的,把圣旨也忘了。”
邢慕铮一听她说他傻子就沉了脸,她成天的还记着他发疯的模样作甚?他咬了咬后槽牙,“我已好了,中蛊之事以后不必再提。”
钱娇娘故作不解,“为甚不能提?其实侯爷你也莫多想,你虽中蛊痴傻,但平日里还是不错的,就像现在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只顾笑,不会说话罢了。”瞧瞧这多好的模样,可惜会动会说话。
“我说了不必再提。”她就是故意的。
“那侯爷,和离书什么时候给我?咱们去爹娘坟上上香,好歹得把这事儿断得干净,给娘九泉下一个交待。”
好个断得干净。邢慕铮冷笑,“这事儿以后也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