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屈,姨阿奶道声歉,我娘就不委屈了。”邢平淳道。
刘英尴尬笑笑,“我是长辈,你娘是晚辈,哪有长辈向晚辈道歉的道理?就算我错骂了你娘,你娘也得忍着听着,这是礼法。”
邢平淳瞪大了双眼,“哪有这般道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可是圣人说的!我娘上回错怪了我,就向我道歉了。我娘说人总会犯错误伤了人,错了得赔礼道歉,人就不伤心了。”
邢慕铮闻言一顿。
刘英道:“那是你娘不知礼数,哪有这荒唐的事,大大乱了礼法!”刘英扔下碗筷,气呼呼地走了。田林文见状,重重叹了一声,也站起来甩袖走了。
田勇章道:“邢平淳,你惹我爹娘生气了,他们可是你的姨阿爷姨阿奶,你怎地不去向他们道歉?”
邢平淳拧了眉,黑白分明的大眼中透着不解。他不明白这世间本就是对是对,错就是错,为何道歉就是不知礼数?他又没说错什么,为甚要去道歉?
邢平淳有些坐立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邢慕铮这时发话了,“吃饭。”
邢平淳一听,这才放下心里来,继续啃他的兔腿骨头。
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夜里大家各自在马车与帐篷里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