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居住的。
丁张趁机小声对钱娇娘道:“夫人,您看这库房也开着,不如奴才也顺便替您的院子添置些东西?这侯爷病时,不是把您屋子里的东西给砸完了……”
“本也没什么东西,我又住不长久,还添什么。”钱娇娘说罢,微笑上前与刘英道,“姨妈,您瞧这儿还满意么?”
刘英本喜不自禁,但看见钱娇娘又稍稍冷静下来,她理理鬓角,端起了长辈的架子,“满意,自是满意的。这都是外甥的一片孝心。”
丁张见缝拍一个马屁,“夫人怕怠慢了姨太太,叫奴才把库房里的最好东西都给抬了好些出来。”
刘英笑容僵在唇边,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
刘英本也是个心思极重的主儿,否则不会自恃貌美,拖到十九岁才嫁给中了举的田林文。她考虑长远怕投奔她的孪生姐姐拖垮了她,就能与丈夫商议着把姐姐家三口都赶出家门。只她这会儿着实不知钱娇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与她招招手,“钱氏,咱娘俩多年未见,我有几句体己话,想对你说一说。”
钱娇娘装作听不懂,“姨妈有什么话,训下便是。”
钱娇娘在刘英心里头,一直是个憨憨的傻姐儿,这会只道她愚笨,听不懂她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