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娘午歇了一个时辰,起来替邢平淳准备好了谢师礼,邢平淳与跟着他的小子孙超一人拿一半,听钱娇娘嘱咐了几句,便一溜烟地跑走了。钱娇娘照例回屋子习字,打算练完了字,再去关怀田家人。
清雅嗑着瓜子瞅着娇娘练字,她将瓜子仁一颗颗地剥出来放在盘子里,等集了一小堆了再一把抓着吃。钱娇娘看着都累,“剥出来就直接吃了,还非得整一盘子。”
“我就喜欢这么吃。”清雅皱皱鼻子,又重新开始剥壳。
钱娇娘瞧她剥得也不利索,“往时是有人替你剥壳罢?”
清雅手下一顿,旋即道:“谁稀罕吃沾了别人口水的瓜子。”她将手里的几颗瓜子扔回果盘,拍拍手也不吃了,“你那姨父姨母,一住进来就没个消停,不过他们倒也聪明,除了管家,田家儿子就只找了看门那两小子问。”
“田林文原中了举,还是朱墨师爷,”钱娇娘幽幽道,“跟着自家老爷去了梓州,衙门里混了好些年,才升了官当个章奏师爷了,老爷上头却得罪了人,被罢官了,听说换了一个大老爷来,也不知道他爬上去了没有。”
清雅拧眉,“朱墨师爷是个什么官,听也没听过。”
“我也搞不明白,听刘英说听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