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不是五十大板等着的?若是迟到久了,直接吊柱子上,晒上一天!”
钱娇娘撇撇嘴不理他,摆摆手叫阿大走。她自个儿走到书房院门口,没人守,她轻轻推开门,一扫目,就见邢平淳在院中两手握拳收于腹间,两腿半蹲正扎马步,邢慕铮负手立于一旁,见他屁股稍稍翘起就用戒尺打上去,腿脚发抖就打腿。
钱娇娘安静地看着,不进去也不出声。邢慕铮在她推门时就看见了她,心头微恼。她就这么信不过他,怕他害了他们的孩儿?这么想着,他也只当没看见她。
邢平淳虽是个野孩子,身子骨好,却从来没有学过武功,这马步哪里是一般孩子能受得住的?半个时辰没到,他就直直跪了好几回,每一回邢慕铮全不给他歇息,叫他立刻起身继续扎。钱娇娘咬着牙握着拳头,心疼得一抽抽的,但她仍没有上前。
待邢平淳扎了半个时辰马步,邢慕铮让他歇息一刻钟,邢平淳如死狗般瘫在了地下喘粗气。一刻钟一过,邢慕铮叫他绕着院子跑二十圈。邢平淳不敢不从,爬起来就开始跑,他总算看见了钱娇娘。他对着娘亲大人挤眉弄眼,叫她回去。钱娇娘不理他,邢慕铮视若无睹,抽出自己的剑身形一展开始练剑。
邢平淳顿时双眼都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