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师爷忙进来挥手叫衙役们速速退去,吵闹的公堂又安静下来。
钱娇娘僵硬的脸庞动了动,好不容易挂上假笑,“侯爷,真巧,您也到衙门溜弯儿啊?”
谢章手一滑,这妇人说些什么玩意儿,哪有人到衙门来溜弯的?
邢慕铮道:“我来与谢知州议事,你来作甚?”她是怎么从侯府出来的?
钱娇娘道:“我闲来无事,溜个弯。”
邢慕铮眯了眼,“溜弯溜到衙门,跑去敲惊堂鼓?”
“我瞧着那鼓风吹雨淋的,这么久也没用了,就想试试它还敲不敲得响。”
“敲响了你还不走?”
钱娇娘无辜道:“外边的衙役大哥不让走,他说我既敲了鼓,就非得告个状。”
“因此你就把我给告了?”邢慕铮恍然大悟状。
钱娇娘干笑道:“侯爷您这是说哪的话?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这太岁头上动土啊,我又不是不想要命了。我只想叫谢知州劝劝您。”
谢章听二人暗藏玄机的你来我往,一时竟不知此妇人跟定西侯爷究竟是种渊源,突地听她将矛头指向自己,立即挺了胸,好似听明白了的模样。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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