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邢慕铮道,“我罚的,就是你被子嗣二字蒙蔽了眼。”
李清泉愣在原地。他在战场上伤了那处,大夫说他终身不能有嗣,李清泉因此对子嗣一事极为敏感,才执意要以子嗣为首。大帅这是说他成执念了么?
“再者,下回再对夫人不敬,便不是挨板子这般轻饶了。”
邢慕铮说罢,大步出了营帐,阿大等人连忙跟上。邢慕铮径直走往营地,好几个部下来禀营中要事,虽说邢慕铮治军多年,规矩已自成一派,许多事可按条规办事,但仍有事儿需要他亲自点头,他小半年未出现,好几样重要决策都推迟了下来,只等他首肯操办。
邢慕铮站在高处看新兵操练,将事儿一一解决了,又让彭时挑出五百力大新兵练新研制的弩箭,转身又往武器营去看改良的投石机,他看看天色,打算在日落前回府,想想便又加快了脚步。
阿大追了上来,将一直憋着的问题给问出了口,“大帅,夫人那事儿您究竟打算如何解决,那王铁牛,要不要属下去打他一顿?”
若是能打他便杀了。邢慕铮眼中杀气一闪而过,那妇人竟拿命去护了,倒是护得跟宝似的,加上先前因这事还将娇娘重伤差点丧命,邢慕铮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