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邢慕铮再说一句,转身出去了。
钱娇娘莫名其妙。
既是被扰和了,钱娇娘也就不睡了。出来邢慕铮并不在,钱娇娘眼珠一转,收拾收拾就要出院子,被吴江和徐国义两尊门神堵在门口。原先保护院子的侍卫成了囚禁她的,钱娇娘靠在门边,冷冷一哼,“我以前听过一件事儿,一个农夫大冬天里见着一条蛇趴在路上快冻死了,农夫就不忍心呀,把它揣怀里带走了。谁知呀,这蛇在农夫怀里暖和了醒来了,张嘴就是一口,把农夫咬死了。你说,这农夫是不是蠢到家了,没事儿去救一条忘恩负义的毒蛇,活该他被咬死。你们说是不?”
吴江和徐国义即便再不灵光,也能听得出钱娇娘是在指着桑树骂槐树,骂他们大帅呢。吴江尴尬不已地笑笑,“夫人,如今这世道,乱得很!大帅是怕您出事儿。”
徐国义暗地里给了吴江一拐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钱娇娘沉了脸,“别叫我夫人,这夫人爱谁谁去!”
正午刚过,丁张领着人在小院堂屋里张罗了一桌子大鱼大肉,钱娇娘与邢平淳都被“请”到了堂屋。
邢慕铮已经在饭桌前坐下了,两手撑在膝上直直坐着闭目养神等着他们。熟悉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