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问道:“侯爷现下何处?”
阿大道:“大帅在他的院子里,阿尔满心有不甘,明日想再作术法一试。因着意欲清晨作法,清泉便请大帅在正院住下,省得夜里吵夫人您歇息,明儿大早又要接大帅过去。”
“侯爷还闹么?”
“自用冰水泡了后,侯爷似是好些了,下午虽一直闹腾,总归没有前两日严重。丁张已备了许多冰块回来,今夜应无大事。”
钱娇娘沉吟片刻,“你还是去将侯爷接回来,上回似就是因他夜里乱跑,病情才更加严重,这回莫要大意了。”
阿大听从钱娇娘的话,去正院告知李清泉等人。李清泉没有怠慢,与大伙一齐将定西侯护送回了钱娇娘的院子。钱娇娘站在屋里看着他们进屋,个个垂头丧气。定西侯被阿大和李清泉一人一边地扶着进来,虽仍在挣扎,但好歹不必绑缚手脚了。
邢慕铮自是失望的,阿尔满并非爱说大话之人,相反地他很稳重,若非有把握,他不会如此信誓旦旦。他现下担心的是怕娇娘他们通由这一回,会误以为他的狂性并非敌人所致,倘若寻错了方向,他大抵真获救无望了。
他原有心事,但看钱娇娘站在外边,他更为不悦。这妇人不知自个儿脑袋受伤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