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雅放了帘子,与钱娇娘一同往外走,“看他这钻研样,保不齐真能打开那盒子。”
“嗯,我家丑儿很聪明,这随我。”钱娇娘挺挺胸脯。
清雅懒得理她,自发快步去外边干活去了。
眨眼到了晌午,清雅将饭桌摆到邢慕铮房里,钱娇娘正给邢慕铮擦脸擦手,“去叫丑儿来吃饭罢。”
清雅将筷子摆好,“这娃儿,一早上就没出过房门!”她说着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钱娇娘朝她身后望望,邢平淳并未跟在后边。
“他说他就来。”清雅道。
二人围着饭桌坐了,钱娇娘与清雅瞅着清蒸鱼笑眯了眼,大大地嗅了一口鲜嫩鱼香,钱娇娘道:“厨子这道鱼总是做得不错的。”她前些日子吃过一回,好吃得差点连舌头都吃了。清雅道:“厨子固然要掌握了火侯,但最重要是鱼好。你可知这种鱼被称为黄金鱼,一条鱼就是一两黄金的价钱。”
钱娇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天爷,我这是吃金子哩!”她再看鱼,都觉着它金光闪闪了。
“可不就是吃金子?”清雅指指鱼头,“这鱼最值钱的地方,就是它的眼珠子。听说吃了它能延年益寿。”
钱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