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侯被惊醒了。他睁开双眼,无神地直直看向娇娘。
“傻子,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能等一等再回来么?”清雅无奈道。
“他就喜欢下雨在雨里耍,跟小疯子似的,”钱娇娘坐着动也不动,瞟了儿子一眼,“还不把湿衣服脱了?去洗澡!”
清雅站起来去准备热水,邢平淳麻溜地脱了衣服,不一会儿就光溜溜站在娇娘面前,抽出荷叶杆子光着屁股满屋子的跑,“驾,驾!”
定西侯嘿嘿笑了。
钱娇娘抚额不忍直视。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才得同时照顾这一大一小俩傻子。
“娘,娘,你看,我在溜鸟!”
钱娇娘自是知道傻儿子说的鸟是何物,她敷衍两声,目光不离机关盒。
“娘,你说男儿才有鸟,那爹是不是也有鸟?”
“咦?啊,哦,哦。”
邢慕铮看见,娇娘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那他的大还是我的大?”邢平淳好奇地继续问。
“我、我怎么、你、我怎么知道!”钱娇娘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她结结巴巴,伸手挽了两次鬓发,竟还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家。
邢慕铮心神动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