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去对账?”
钱娇娘道:“好端端地账本怎么不见了?”
“我怎么知道?”清雅喝了一口茅根汤,嫌没味道又放下了,“账房说冯语嫣拿了账本去,冯语嫣又说账本在周牧那,周牧又说放账房那不曾动过。总之这账本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不见了。”
“哪时候的账本?”“巧了,正好是侯爷发疯的时候的那个月开始。”
钱娇娘瞧了躺在摇椅中睡觉的定西侯一眼,“这的确是挺巧的。”难道是周牧从那会儿就已经开始捣鬼了?还是账房趁乱动手脚?亦或是冯语嫣……
“那对不上的有多少银子?”
清雅撑起了下巴,“大抵有有两万两银子。”
“两、两万两?!”钱娇娘瞠目结舌,这么一大笔银子,就俩月,不见了?
清雅撇撇嘴,“瞧你这小家子气。你家侯爷不缺这点银子。”
“什么我家侯爷,侯爷不是我家的。”钱娇娘瞪她。
二人说话的时候,鬼东西在睡觉,邢慕铮却很清醒。他听到了钱娇娘那句“侯爷不是我家的”。邢慕铮想,她与他也是正儿八经拜过堂的,他俩还不是一家?纵使他以前不待见她,她也是他的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