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地走进屋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邢慕铮额上的纱布,和钱娇娘右手上的纱布。他瞪着眼问道:“夫人,为何大帅与您都受了伤?”
钱娇娘坐在圆墩上,定西侯躺在她旁边的摇椅上。她让李清泉坐下,扯着手上的纱布,并不隐瞒,“今儿凌晨侯爷大闹了一场,自个儿拿头撞墙给闹的。”
“这……”李清泉快步走到也在抓脑袋上纱布的定西侯面前,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侯爷可有大碍?”
简大夫跟着上前,示意阿大将侯爷额头纱布解开,他好仔细察看伤势。
“大碍没有,小碍你是看见了。”钱娇娘手上的纱布是清雅逼着她裹了药膏缠上的,但她嫌热,想偷偷地拿掉。
邢慕铮见状不悦。手都肿成那样儿了还不安分?
鬼东西大吼一声,吓了李清泉一跳,也成功让钱娇娘收了手。
清雅从外边撩帘子进来,团扇半遮着面,她轻盈走到钱娇娘身边,轻声对她道:“夫人,丁管家在外边求见,他说周牧全招了,统共拿了府里三百六十一两银子,作了假账还未来得及拿的,有九百五十两。”
钱娇娘皱眉,好个周牧,他这比当强盗还值当,早知道她也去争这管家的活计!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