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进府后,选了府中最偏僻的一隅居住,深居浅出,甚至有许多家仆都不曾见过她这夫人。
周牧躬身回答道:“是的,夫人。”
“他!”邢平淳冲上前,黝黑的脸因为气愤涨得通红,他使劲扯了扯镣铐,抬头眼眶已红了,“娘,爹他怎么了,为什么要将他锁起来!”
娇娘无法回答他。她也是头回见着疯癫了的侯爷。虽然有所耳闻,但钱娇娘总不能将痴呆、疯癫字眼与邢慕铮联系起来,好像这里头有什么阴谋似的。后来又没人说了,只说是侯爷病重了,不能见人。谁知周管家找上她,求她救侯爷。
“先把侯爷放开罢。”钱娇娘道。
周牧犹豫,“夫人,这……”
娇娘直视管家,“周管家,你的爷生病了,你却将他绑在椅上等死。”
周牧大惊失色,“小的不敢!”
“那还不放?”娇娘眉头微皱,“侯爷是保家卫国,驱逐西犁蛮族的英雄好汉,若是没有他,大燮朝恐怕已经灭亡,你我与大燮百姓便都是那亡国奴!这么样一个男儿,居然被你们跟牲口似的绑在这里?”
这话说出来还得了?周牧急忙对左右使眼色,让他们多叫几个家丁来。
哪知家丁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