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钳制他。
而对于另一个皇侄,贺影然有些拿捏不准,二皇子贺淮向来淡泊,这样的人,要么闲云野鹤,要么卧薪尝胆。
留不得。
她眯眸饮下杯中酒,不知在策划着什么。
*
夜里,苏黎安回到府上,直接去往正房,没敲门,抬步走了进去,将一盒年糕递给沈枝,“原汁原味。”
沈枝斜睨一眼白花花、粘腻腻的年糕, “拿开。”
苏黎安拈起一块,放到她唇边,“还热着,尝尝吧。”
沈枝:“我没胃口。”
苏黎安放下年糕,看她捧着一本书,问道:“在看什么?”
沈枝懒得理他,低头翻了一页书。
被忽略个彻底,苏黎安没给自己找台阶下,而是安静地坐在她对面。
沈枝觉得别扭,“有事?”
苏黎安双手手肘撑在桌面,看了她好一会儿,烛光映亮了她的杏眸,她眸中似有广袤星河,璀璨至极。
这姑娘娇笑时眸中似春桃初绽,怒时似烈火炎炎,冷漠时似塞北寒雪,一颦一笑,一嗔一怒,自带风情,扰乱人心。
苏黎安起身绕过书桌站在她面前,突然抬起她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