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嫁,我就暖暖一个嫡女,舍不得她受委屈!”
裴氏叹气,“我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但事已至此,逃婚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沈伯崎:“走一步算一步,就不信陛下会因为苏黎安砍我的头。”
当晚,大雨瓢泼,沈伯崎让几名心腹将昏睡的女儿送出了城。
心腹们连夜奔走,奈何雨势太大,阻挡了前路。
沈枝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身下压着一封信。
沈伯崎在信里叮嘱她,赐婚一事尚未解决前,绝不可回京。
沈枝担心父亲因此事被降罪,还没等她考虑清楚要不要回去,一路人马追了上来。
西厂的十六缇骑。
沈枝形容不好此刻的心情,仅仅是逃个婚,竟然惊动了西厂的人。
苏黎安真是好本事。
上任左都御史一年,不仅削弱了西厂势力,还拿到了西厂的指挥权。
十六缇骑分开两列,苏黎安驱马上前,一手牵马,一手撑着油纸伞。
他跨下马,走到马车前,“真是赶巧,不知沈小姐要去哪里?”
沈枝掀开车帷,“苏大人不必明知故问。”
“在下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