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你说什么?”
罗曜将那份股份转让协议撕碎,抬起头直视罗老太太的眼睛,“奶奶,其实您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您从没考虑过别人,也从没试图认真了解过我们。”
“爸爸,白姨,小迹,”他顿了顿,“还有我。”
白姨,是罗迹的妈妈。
罗老太太怔怔看着他。
罗耀说:“我出事,您让我把公司给小迹,其实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但您说了,我心里多难过,您知道吗?”
“我是个废人了,我再也不是罗家的骄傲,可我还是您的孙子,我也会脆弱,也需要您的关心,可您一门心思想的只有公司,公司,好像我和小迹只为公司而存在。”
这些话,罗曜从未说过,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也从未表达出任何不满。
以至于罗老太太从没留意过他的情绪。
这就是所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吗?
不哭的孩子,只能忍着。
罗曜眼底有一丝红,“还有小迹。”
“您从小就不喜欢他,您有没有想过,他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血有肉,他不是罗家的工具人,不需要就扔在一边,需要就找回来,所以我说,如果是我,我会更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