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在疗养院,积蓄大概也都花在治疗上。
妻子如果有感知,应该也会心疼他。
这天上午许沐要参加一个系里的会,下午六点乘坐跟罗迹那次同个航班的飞机去北京。
早上她收拾好箱子,宿舍四个人一起去食堂吃早饭,随后赶到二教的一间教室。
会上程老师宣布了接下来的一些安排,答辩的时间也定好。
她总结了一下这段时间审查过的论文,把一些很多人都会犯的毛病做了统计,并且提醒大家一定要注意格式和标点的正确使用。
会议时间不长,后面老师也没什么要说的,但大家都没走,前后桌聊天,讨论论文和毕业相关。
程老师就坐在前头,偶尔有学生过去咨询事。
结束时,程老师站起来,“行了,大家没事的话——”
“老师。”
有人打断程老师的话。
同学们看过去,是坐在第一排的王昕若。
程老师把手里的书本放回桌上,“你还有什么事?”
王昕若说:“有件事,我想您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程老师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王昕若的声音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