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愣了下,动了下唇:“那个姑娘……”
庄臣似是猜到她要问什么:“没错,那个姑娘就是你。”
“他是为了你才来看病的,在不确定你会不会喜欢上他的时候,他就来看病了。”
“我一直觉得阿盛是个挺骄傲的人,他很少在大家面前提他以前的事,我也一直觉得阿盛以前活的不会特别差,后来我才知道,是我想错了。”
庄臣忽然问陆惊宴:“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
陆惊宴点了下头:“知道,陈楷告诉过我。”
“那你知道他小时候的情况吗?”陆惊宴点了下头:“知道,陈楷告诉过我。”
庄臣问:“那你知道他小时候的情况吗?”
陆惊宴没说话。
庄臣停了几秒,才说:“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父母丢给奶奶了,三岁左右奶奶去世了,他父母那会儿已经离婚都有了各自的家庭,都不太想要他,经常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当初就不该生下他之类的话。”
“他父母把他丢给过保姆照顾,保姆对他更糟糕,他不是天生就有这种病的,他是被他们长年累月的嫌弃和厌恶,一点一点逼出来的。”
“但凡是那个时候,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