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闲发飙,陆惊宴生无可恋的回:“因为我已经表白了。”
宋闲:“卧槽?”
宋闲:“你怎么表白的?”
陆惊宴抓了抓头发,烦躁的按着录音说:“一时半会儿说不清,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我跟表白没什么差别了。”
陆惊宴叹了口气:“你别睡了,你穿衣服吧,我们等会儿四季酒店见,目前的我不太想面对昨晚上干的那些傻逼事,我需要出去躲躲。”
结束和宋闲的聊天,陆惊宴飞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悄地拉开门,看了眼外面,确定盛羡不在客厅,就轻手轻脚的溜到门口,憋着气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逃了。
陆惊宴一整天哪也没去,窝在酒店里蔫不拉几死气沉沉的挺了一天尸。
直到晚上陈楷给她和宋闲打电话,陆惊宴有气无力的应付着陈楷,没能躲过陈楷的死缠烂打,决定晚上去找陈楷那一伙人喝会儿酒。
陆惊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她从办公室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送过来。
洗了个澡,陆惊宴总算勉勉强强活过来了一些,连妆都懒得化的她,随便往脸上涂了一层保湿霜就跟宋闲叫了辆车去了酒吧。
这会儿时间还早,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