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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盛羡绕着桌子扫了一圈,足足八个白酒瓶。
他走到桌前,随便拿起一个空瓶看了眼,还是那种度数贼高白酒。
盛羡把酒瓶放在桌上:“谁带头喝的?”
旁边一个差不多已经喝傻的人抬起头,绕着屋里费劲的找了一圈,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忘记了。”
“……”
盛羡看了眼陆惊宴空掉的座椅:“她人呢?”
半天才有人理他,舌头还打结的厉害,话都吐不清楚,盛羡压根不知道他说了点什么。
正在想着出去找人,包厢的门被推开,陆惊宴抱着两瓶白酒回来了:“来,继续喝。”
盛羡:“……”
所以,提出喝酒的人是她,短短的二十分钟里,把这一桌人喝趴下去的也是她?
陆惊宴看着还挺正常的,步子走得很稳,站在桌前,不紧不慢的拧开了瓶盖,然后对着面前的杯子,一脸茫然地问:“杯子呢?”
盛羡:“……”
就很愁。
没找到杯子的陆惊宴,直接把白酒当成啤酒对瓶喝。
盛羡感觉更愁了。
他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