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聊天内容还停留在了昨晚上十点半那会儿。
她到家,就收到了他问她到没到的消息,回完他之后,她顺手打了句你在干嘛,半分钟后,他的消息来了——解皮带。
当时孙阿姨给她倒了杯燕窝,她正端着喝。
看到这三个字,她又成功的把自己给呛到了,然后在孙阿姨“最近天气转暖了,再过两天就要立春了,可能暖气真的开得太大了,我去调小点”的碎碎念中,火速的滚上楼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这会儿又开始变得动荡不已,陆惊宴急忙把手机放下,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
盛羡那四个字的威力实在是太大,她一直到凌晨三点钟才睡着,早上六点钟不到,她就醒了。
她在床上赖了半个小时,见实在是睡不着了,就翻身下床去洗漱了。
胡乱吃了点早餐,她顶着黑眼圈去了公司。
她进办公楼的时候,前台小妹都还没来上班,整栋楼安安静静的,就她一个人。
直到中午,陆惊宴总算困意上来,在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睡了四个小时,然后喊来司机,给他要了车钥匙,吩咐他早点下班,开车去盛羡家给他换药。
她在路上跟盛羡发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