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自己刚刚又做了点什么的她,更窘迫了。
她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大理石桌面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轮廓,闷不吭声。
盛羡倒是没让她太为难,垂着眼皮盯着恨不得把脸埋桌子里的小学生看了会儿,又问了一遍:“今晚还走吗?”
陆惊宴张张嘴。
说真的,她发现盛羡这个人总是可以在很不经意之间触动到她。
就比方说现在,她也在想着,她等会儿从他家里走了,人去哪儿。
虽然大多数陆鸿程和陆洲不会回她现在住的那个别墅,但对她来说,那和他们家没什么区别。
最起码今晚,她是不想回去住的。
宋闲的房子是租的,还有别的室友,她不方便去打扰。
她单调到接近于枯燥的朋友圈里,仅剩的唯一的能找的就是陈楷,但陈楷还是个男的。
所以她从他这出去,她能去的就只有酒店。
一个人,开一间最好的房间,对着夜景,发呆一晚上。
和从前一样,这么过一晚,或者过几晚,然后再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家。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她其实想过逃离陆家,她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