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鱼塘里活下去。”
“不过哥哥,我可不是一般的鱼。”
“我是鲨鱼。”
“养大了,可是会把你整个鱼塘都灭掉的哦~”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酒店上百平的套房只剩了她一个人,一下变得空荡荡的。
她慢慢的收起脸上的笑容,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她从来不怕一个人呆着,她从小就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这种孤单感。
她也不是那种会矫情的人,但她不知道是不是盛羡来过的原因,这会儿她竟觉得有点枯燥。
楼下的晚宴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她并不是那么想下去了。
她拿着手机无聊的打发了会儿时间,坐起身打算去卸个妆,然后她看到了茶几上的消毒水和创可贴。
盛羡给她处理伤口的那一幕就跟被人录下来了一样在她脑海里来了个回放。
她动了动唇,心情突然变得更糟糕了。
盛羡给她贴创可贴的那一刻,她脑海里冒出的是这样的念头:哦,这么多年,第一个人这么对她。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她,陆惊宴,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