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主。住在城堡里。含着金汤勺。呼风唤雨不可一世。
但他觉得她并不快乐。
甚至还有点孤单。
他脑海里那一刻想到的是他抱她回家的那一晚,她拒绝掉家里阿姨的蜂蜜水,孤零零的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的画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
他从来不多管闲事,尤其是女人的闲事,但他那一瞬间不知怎么就对她同情心泛滥了。
他几乎没犹豫就下了车,夺走了她嘴里咬着的烟。
回想起自己那会儿的行为,盛羡眉尖一跳,手指不小心扯了下捏着的书页,撕下来了一张纸。
盛羡你这人怕不是有毛病吧。
人姑娘跟你什么关系,你管人姑娘抽烟就算了,还把人姑娘刚开封的一整盒烟都给扔了。
见人姑娘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你还当起了人肉墙帮人姑娘挡风。
看人姑娘要回家,你还主动送上门去当司机。
受虐狂吧你盛羡。
…
陆惊宴这个周末哪儿也没去,就宅在家里养病。好在她平时会健身,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吃了药容易犯困,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到周日晚上感冒已经好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