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先打死你自己。”
宋闲:“……”
被噎到不知道怎么反驳的宋闲,狠狠地灌了两口酒,转头问:“刚那个被你玩弄了感情的男人,是这个月的第几个?”
陆惊宴摁灭了烟:“一。”
“害!”宋闲不可思议:“不像是你的作风啊,这个月才一个?”
陆惊宴很淡的“嗯”了声。
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过的,以前也不觉得疲倦,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提不起兴致了。
宋闲转着酒杯:“有新目标吗?”
陆惊宴摇了摇头,刚想说没有,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位渣。
正想着,旁边传来了一道很动听的声音。
略感熟悉。
陆惊宴转头:“诶?”
宋闲:“怎么了?”
陆惊宴没说话,盯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袖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白皙手腕的盛羡,险些没忍住,当场又吹了个口哨。
这男人可真会长,昨是脸,半夜是腿,现在是手腕,简直是哪哪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陆惊宴撑着下巴,欣赏着不远处被灯光笼罩的盛羡,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宋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