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哭喊声中,小玉的尸体被原始人解开,拉出去,放平在石台上,手起,刀落……
卫少禹,也是沮丧了整整一个下午。
一个有用的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自己早想到一点,也许她能够活下来,不过没能救得了她,这已经是事实,卫少禹并没将这件事告诉别人,而是自己消化了。
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所有的部落的惊诧目光中,卫少禹的营地,已经有四分之一圆的区域,插满了巨大的树干,这些树干中间间隔大概二三十公分,即使最瘦弱的人也钻不进来。
而且这些空隙中间,还有无数的短枝干。
卫少禹和蚂蚁们清理上面的枝干,并不是齐着树干削平枝干,而是将枝干留出二三十公分,而且枝干的切面是斜的,很是尖锐,远远看去,树干就像一个狼牙棒。
数十根狼牙棒插在一起,中间即使有空隙,谁敢钻?
这样的巨木,在营地周围已经插了数百根。
而其他部落的营地,根本连最基本的防护措施都还没有,倒不是他们真的没有,而是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未雨绸缪。
他们也懂得用火,用长枪斜着埋在地上,用树藤绑在树上把中间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