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迟了,周少川半点都不欲领情:“你的说辞太没说服力,而且还有点讽刺,当年你如果肯听外公劝,不那么一意孤行,后来的故事可能会轻松美好得多。既然已经发生了,你改变不了过去,也阻止不了将来,包括我怎么走我的路,现在我再正式通知你一次,除了J大,我不会接受任何其他学校,除了北京,我暂时也不会考虑其他任何城市,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选择。”
“不要逼我,少川。”翟女士的耐心微微有些告罄,“别逼我停了你的卡,冻结你账上所有的钱……”
这方法太传统了,威胁也有点过于老派,周少川不屑地打断道:“怎么你忘记查了么?奶奶曾给我留过一笔信托基金,我现在成年了,完全可以自由掌控这笔钱,光靠它,也足够让我在北京生活得很好,所以您还是省省吧,让咱们互不相扰地生活下去,另外同作为受害人,我会永远对您保持一份在相安无事下才会有的尊重,希望您也能够投桃报李,不要来我的生活里搅局。”
说完,他当即挂断了电话,其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它狠狠吸了两口。看看时间,距离上午最后一节下课还有半个多小时。而以他对翟女士和他们这一类人的了解,他并不认为自己适才的话真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