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格外得疼,搞得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灌了半瓶水之后,他果断地决定先去洗个澡。
周少川好像有点不大放心:“又没怎么出门,也没出几滴汗,你何必老拖着个伤腿穷讲究呢?”
这倒不是讲不讲究的问题,而是习惯,身上可以随便冲一下,但头发一天不洗那是决计过不去的,向荣摇摇晃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喇喇地摆手说没事:“我就站着不动,尽量洗快点不就结了。”
周少川没再说什么了,扶着他,把换洗的衣服找出来,然后再将他送至卫生间门口,这才交代说:“别锁门,我不会进去的。”
这两句话的意思多少有点矛盾了,再加上那言简意赅的表达方式,难免传递出一种尽义务般别别扭扭的“关怀感”,向荣哂了哂,说声好,继续蹦跶着进卫生间去了。
远望楼的客房去年才刚装修过,厕所实行干湿分离,淋浴间里也是一马平川,向荣调好了水温,以手扶墙,调整出一个足够站得稳当的姿势。
温水淋过断骨处,体感还是相当舒服的,更兼有一点点按摩的作用,但向荣到底没敢洗太久,擦干身子走出来,忽然发现淋浴间的门好像有点关不太严,漏了一滩水在外头的地面上。
年轻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