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新鲜呐!怎么可能不疼呢?向荣简直为他这种“不说则已”,一说就全是废话的精神绝倒了。冲着窗外翻了个白眼,他决定暂时以沉默的态度,来表达对这种无稽问题的不屑和不满。
然而余光却在这时捕捉到了周少川把左爪子从裤兜里拿了出来,先是犹犹豫豫,朝着他左腿的方向探出几根手指头,继而又像近乡情怯似的慢慢缩了回去,耽搁良久,最终还是改弦易辙般彻底龟缩进了上衣口袋里。
真是服了!向荣边看边由衷感慨,这人明明是会关心人的,却非要时时处处硬拗出一副“老子谁都不在乎”的断绝七情六欲嘴脸,何苦呢?“玉男心经”练到第几层了?还真以为自己是黑衣飘飘、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男吗?!
这么想着,心里的不满倒是被冲淡了一点,至于适才那个蹩脚的关怀问题,直到此刻,他都还没回答呢,回忆一道,向荣感觉那句问话里确凿夹缠了一点担心和焦虑,这就不错了吧,他又想,记得上一次听周少川使用这种语气,应该还是对着曾老太。
于是,感受着脚脖子上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痛,向荣一脸无所谓地扯了下嘴角:“一般疼吧,反正脚踝骨折也死不了人,而且还不一定是骨折,说不准就是韧带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