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衣镜前晃了一下:“过几天再说,天冷,这样比较保暖,还可以省了买帽子的钱。”
说完挥挥手,带上大门,出外跑步去了。
傍晚那会儿将下不下的雪早就停了,地下虽然湿乎乎的,但却只有水,没结冰,跑起来尚不至于打滑。向荣打算绕着院子来个七八圈,一圈大约一千米,全部下来,也就七八公里的距离。
室外的温度还是有些低,向荣起跑的速度不算快,是想让自己的鼻腔和肺先适应下湿冷的空气,顺便也感受一下冬天晚上,那种大院里特有的、与世隔绝般的静谧。
只是今天,似乎比往常要热闹一点,除却零星几个晚归的人,他竟然还看见一个家伙孤零零的,坐在楼下小花圃旁的长椅上,正自对着路灯发呆。
该人从脖子到脚一片漆黑,可说是完美地融入了夜色,可这么一来,那一张脸就越发突兀的显出了白。
正是隔壁502新搬进来的,那位地主家的傻儿子!
不怕冷么?向荣心想,这种天气下干坐着,没一会儿人就冻透了吧?
要是搁在平时,邻里间在院子里头碰上,怎么也该先打声招呼,就是不说话,彼此起码也会点一下头,但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并不在向荣认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