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惊动了官家,不能算是小事,我爹在朝为官,焉能不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安家这事也是我爹促成的,所以安家出事了,我们岂能无动于衷?”
说到这儿,许相如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安桐:“我听闻钱太常卿被迫致仕,徐上瀛的丈人也被贬,那徐上瀛在钱家的日子想必不会好过,这些都是你的手笔?”
“那怎么可能!”安桐道,“仅凭一些流言蜚语,官家怎么可能会为此而疏离钱家?不过是与钱家有仇的人都在官家的耳边吹了耳边风罢了。我虽然不懂官场,可也明白,有些事情很是微妙和敏感,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小小的举动,便有可能变成更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