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年人了,而且在歌舞厅里混了那么久,这话一出花曼依再懂不过。
但和女人做,是她从没接触过的盲区,却又像蒙了一层薄纱,遇遮未遮地引|诱着自己。
心跳忽然加速。
花曼依视线落到近在咫尺的巩烟脸上,低盘发髻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光洁大气的额头不见一丝皱纹,像个
阔太太。
但是她是知道的,巩妈和那些阔太太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独自开了歌舞厅管理诺大的场所,却从不怕他人来惹事,她见过的世面比她吃的盐还多,纤瘦的身姿里是强大又万分迷人的灵魂。
花曼依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回答,女人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这时她目光落到了巩烟微敞开的领口,同她一样的真丝吊带裙,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是醉人的酒红色。
成熟年长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总会有一种她怎么也模仿不了的优雅和从容。这大概是与生俱来亦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当年初见时她便被这种韵味吸引住,大概又暗恨着自己太过年轻稚嫩,无法沉淀出来这种迷人的风韵,急功近利的心理加上脑子一热便刻意跟着模仿起来。
每当有人说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