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织好。
楼阁里还有些休息的同事在,她和她们打了招呼,便出去了。
大门的卫兵应该是得了越姬的口谕,放她出来,但她依旧只能坐她名下的轿车去店里。
哪怕她不在,她的出行她也安排得妥妥当当。
大街上走街串巷的人戴着大毡帽吆喝,每卖出一个东西,从嘴里呼出的热气似乎都带上了喜悦之情。
元奈坐在车里,这个时候难得的空闲安静,脑袋一放空,昨晚某些人某些话逐渐明朗起来。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薛伯母年轻的时候被一个女子疯狂追求过,以至于她对磨镜厌恶至极
——你猜伯母若是知道你屈身在一个女人身下会不会被气得死不瞑目
昨晚听到这话那瞬间她确实心惊惶恐,她怀疑,有,但因为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关于母亲不为人知的事,加之宋云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而她母亲又是自己母亲的相识。
她险些就要相信了她的话。
但后来又细想,母亲已经入土为安,若是宋云容说的话全是满口胡茬,自己任之摆布玩弄,枉为她堂堂元家大小姐读了十多年的书。
但……若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