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差点那酒什么中毒,严重会休克。”
“是不是叫酒精中毒?我先前在其他歌舞厅听说过有个女人就是因为这个死掉了。”
晓晓脸色越发悲伤,曼依姐平时对她也不错,若不是不得已谁会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巩妈这次好狠心,从头到尾都没来救曼依姐,任由曼依姐被那群臭男人欺负,曼依姐也是人啊,摇钱树就只管摇钱不管死活了吗?”
小福哥见晓晓脸色不好,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曼依姐,我回来了。”晓晓从楼下上来拿着药膏进屋。
“把药放这吧,我自己来。”花曼依睡了大半天,这会已经是晌午。
“晓晓,我有点饿,能帮我拿点吃的上来吗?”
晓晓点头,“曼依姐,你等等晓晓这就下去拿吃的上来。”
脚步声急急远去,花曼依拿来药膏对着镜子涂她红肿的右脸,“这次看来可以放假几天了。”
“还有心思说笑?”巩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她门口,抽着烟。
“巩妈,你来了。”花曼依从镜子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了下又低下头来继续涂抹。
“她刚刚来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