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仪式感,例如睡上半个月以告慰刚刚被吃掉的玉米,让玉米死得其所。
于是摆好姿势,舒水水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舒水水翻了个身。
几分钟后,舒水水捋了下胡须。
几分钟后,舒水水蹬了蹬腿。
半个小时后,舒水水一个翻身,从窝里坐了起来,茫然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不着了!
失眠两个大字沉重的砸在了舒水水的头上,从来都是秒入睡的舒水水有些慌了神。
不死心的再次团成球躺进窝里,但是一段时间后又翻身坐了起来,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个小时,舒水水依旧没睡着。
舒水水焦躁了,开始抱着小木屋里的桌子啃,咔咔咔啃掉了一个桌子,又接连啃掉了两个凳子,舒水水这才停下破坏家具的举动,然后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小窝。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舒水水尝试了各种入睡方法,甚至将那些人类治疗失眠的方法从大脑的犄角旮旯翻出来一一尝试,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精神百倍的睡鼠感觉鼠生失去了意义,连小稻田都无心打理了,每日坐在门前的小石头上唉声叹气。期间,舒水水也认真回想了原因,最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