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云拖长了声音,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说得太直白了,他怕季君泽脑袋里的那个东西也能听懂,可要是说得太模糊了,他怕季君泽听不懂。
“唔……”
于是孟长云为难地看着季君泽,嗓子越拖越长了。
他那副为难又难以启齿的模样,实在是看得季君泽都有点儿着急,以及,摸不着头脑。
这也是季君泽太了解孟长云,知道这人是一心拿自己当亲儿子那么看的,否则,就他这几天随时随地盯着他看的样子,他都快怀疑这人是不是想玩儿一出年下了!
也难怪陌无尘会炸毛——这人虽然如今傻了,但在对待他的问题上,又似乎精明得跟只狐狸似的,还特别小气巴拉地不喜欢人粘着他,甚至是多看他。
死死抱住陌无尘的腰,季君泽无奈地瞪眼:“二叔!直说!请您无论有什么事儿,都千万直说!”
陌无尘的修为古怪得紧,即便是他如今修为已经大涨,拉着这炸毛的混账也很吃力的!
孟长云哭笑不得地看着不断冲自己龇牙的陌无尘,又看了看远处的墨鱼,忽然有种找到了突破口的感觉:“墨鱼他那天来我屋里……”
季君泽倏地松了一口气,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