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做什么。我毕竟跟常人不同,如果有一天我开始分不清轻重了,那么,就离死不远咯。”
墨衣被季君泽对生死的看淡弄得呆了呆,看着他苍白的脸,忽然间对自己之前的戒备和谨慎后悔至极。
一个往日嚣狂恣意的强者,如今沦落到多几步就会喘息不停,稍稍运动过度,就会吐血不止的地步,除了给自己找点儿乐子,还能有什么愉悦可言?
他之前还警告墨云不要干涉主子的决定,自己这会儿却竟然开始指手画脚了。
“……主子!”
墨衣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神色,半跪着,恭敬地弯了弯腰,垂下了头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主子想做什么都可以!血卫永远都只是主子手中利刃,愿为主子披荆斩棘!”
季君泽被他的郑重逗笑了,却很快就收敛了笑意,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说罢,声音又变得愉悦轻快了起来:“起来吧,一会儿团子该回来了。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是!”墨衣默默地在心中露出了一个怀疑的表情,并不觉得那丫头会被他一个凝重的表情吓到,却仍旧恭顺地站起了起来,垂手立在了一旁。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