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可以没事。
林郗祈祷着。
飞行器降落在医院,这是家军区医院,只有军方的人才能来这里看病。
医院里来往的人不多,很多都是穿着军装的。
当秦霄带着林郗出现,那些低军衔的士兵们一见到秦霄,立刻就站直身向秦霄敬军礼,并且尊称“长官”。
因为没有鞋子,林郗赤着脚,秦霄家中里外都铺了地毯,林郗的脚就没怎么在平地上走过,这会走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极端的不舒适从敏感的脚底快速往全身侵袭。
这具身体太过娇柔了,还说居安思危,在秦霄家里的这些天,林郗发现自己好像更多的时候是在懈怠。
将所有的不舒服给压在心头,林郗没有任何的表现出来。
他没表现,秦霄却是在林郗下飞行器那刻起,余光就分了点在林郗身上。
看林郗明明踩在冷硬的地上不舒服,但却什么都不说,秦霄很想过去一把抱起林郗。
最终秦霄没有那样做,因为他知道林郗是想自己走。
不知道什么开始,秦霄好像能够从林郗的表情里读出林郗内心的想法。
他独断专行惯了,却意外在林郗这里,好像许多做法和过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