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唯有他的母亲听了他和严亦航不存在的往事后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惋惜来:“他倒是真的在用心替家里办事。”
俞秋月挑了挑眉,原本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听着胡说八道的人继续道:“但他总忙着工作,天天呆在外面,也是冷落了小月。”
偌大一个俞家,谁不知道俞秋月和严亦航素来感情不和各玩各的,这时搬出这种说法来,几乎等于明着嘲笑俞秋月——你丈夫天天在外面,有外遇和私生子又有什么奇怪呢?
俞秋月可算明白为什么老太太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了,敢情是天天有人在这灌输这种思想呢。
“倒不需要他对我有多热情,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我还是很清楚的。”俞秋月笑了一下,“严亦航的为人我清楚,他人已经走了,没必要再往死人头上抹点灰,哥哥你说是不是?”
眼看这俩人就要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老太太才开口制止:“……好了,都少说两句,别让小辈看你们的笑话。”
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俞秋月满不在乎地从茶几上端了属于自己的茶杯,等着看自己的母亲还有什么话要说。
亲子鉴定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