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反而是霍言跟着坐起身,靠近来伸手抱住他:“那时我都不知道是你,你自责什么?”
“那后来又是怎么知道的?”俞明烨反问道。
“就……”这又是另一件霍言不怎么愿意提起的事,他有一点后悔把这事说出来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好像什么秘密都没了,“在燕教授的墓前遇到你的那次……”
那时他差一点又要被迫发情,还好跑得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谁能想到之后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这件事就此揭过,霍言不想再提,俞明烨则是想到了别的事。
“言言,”他语气严肃,像在讨论什么数额巨大的合同,眼里却是带着笑的,一只手捉着霍言的手,另一只手腾出来扯过被子,把两个人裹在一起,像个严严实实的茧,“有件事想问你。”
霍言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想在这种既尴尬又暧昧的时候问些什么,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才想到某种让人害羞的可能性。
果然,俞明烨低下头来,隔着他蹭得凌乱的额发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问:“我可以标记你吗?”
羽绒被质地轻软,但被压在上面,皮肤接触到微凉的被面,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