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
霍言坐在车里朝许瑶笙挥挥手,就听他的话把车窗又摇上了。俞明烨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过来捉住他的左手,皱眉道:“凉的。”
霍言刚刚偷喝了许瑶笙的冷饮,心虚得不得了,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为自己辩解:“车门有点凉。”
俞明烨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在撒谎,但没去揭穿他,只无声地把他另一只手也牵过来,用自己的手来替他焐热。
“飞机四点起飞,”他把玩着霍言细长的手指说,“大约要明天早上才能到,你可以在飞机上睡一觉。”
“好。”
“到那边休息半天,下午我开车带你出去,夜里就在看好的位置露营。”
“好。”
“天气冷,你只穿这点不行。”
好像变成复读机的霍言终于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说:“我觉得我穿得已经够多了。”
俞明烨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膝盖,面无表情道:“秋裤不够厚,会落下关节病。”
事实上,他自己当年去的时候穿得并不多,体质虚弱的人需要穿多少衣服,这些还是他向当地向导咨询过的。霍言做完手术堪堪一个月,即使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也没长点肉,抱起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