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俞明烨直白道,“害怕的话,以后就不要随便让我咬你。”
明明是一句警告,但听起来却像是表白,有种诡异又直接的浪漫。他们交往的时间不短,俞明烨却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表达对他的占有欲,和以往所有的体贴与照顾都不一样。
也许是信息素作祟,也可能他自己真就是这么想的,霍言直勾勾地盯着俞明烨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臂抱住他,把脸靠在他肩上,将脆弱的后颈袒露在俞明烨低头就可以咬到的位置。
“那你咬吧。”他小声说。
无论俞明烨说的是真是假,他愿意付出代价去尝试一次。
这次“安抚”一直持续到拂晓时分才结束,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房间里静悄悄的,连细微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发着烧还疯了一夜,最后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的霍言还是那句话:“难受。”
他抱着个枕头滚在被窝里,被喂了水和半粒退烧药,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又一点也不困,闭上眼睛也酝酿不出睡意来,只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吃过药以后烧是逐渐退了,可颈后被咬过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热,他伸手去摸了摸,隐约摸到了一点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