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临走前把手机留下,嘱咐我按时给您打电话。”助理道,“您是提前抵达米兰了对吗?需要派车接您吗?”
“……不用了,谢谢。”
霍言把电话挂了,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发了会儿呆,直到同行的同学取了行李来喊他才回过神来,接过对方帮忙拿的行李箱到了声谢,和他一起走了。
接送他们的大巴已经等在停车场,十余人陆续上了车,还剩下不少空位。霍言独自坐在角落里戴着耳机听歌,心里却在想俞明烨的事。
他庆幸这个比赛邀请来得及时,让他能从俞明烨的温柔里挣脱出来喘口气,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但他刚刚逃离杉市十几个小时,又立刻因为联系不上俞明烨感到心慌意乱,实在是很没有出息。
这种微妙又复杂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抵达酒店,霍言递上证件给老师去统一办理入住,摸口袋时却在里面摸到一个陌生的硬物。
他把那个小东西掏出来,发现是个串在手链上的石头,这一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完全陌生的手链,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他觉得奇怪,又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摸,最后找到了夹在证件堆里的一张卡纸,只有名片大小,混在证件里毫无存在感,难